北极村雕刻建筑
第二天六点半猫猫就爬了起来,掀开窗帘,看到外面黑乎乎的,似乎还早了点,于是一直等到快七点,天空蒙蒙亮才拿起相机包,全副武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出门,客栈为了保温设了两道门,把相机包先拿到第一和第二道门之间拉开拉链,适应一下外面的温度,然后才走出去,立刻感受到了严寒的滋味,前天晚上基本没在户外长时间停留,还没什么感觉。
漠河温差大,因为当地空气对热量吸收和散发比较缓慢,一天中的气温变化,最低值不是出现在午夜,而是出现在日出之前,此刻,脸上裸露的皮肤如同针刺般,被寒风吹得生疼,试图拍些景物,举起穿着保暖套的相机,努力透过塑料罩寻找着取景器,为了保暖,同时也为了怕哈气到塑料罩上,特地带了护面,屏住呼吸费劲地从取景器里构图,而脚下一不留神,便会踏进厚厚的雪中,有些沮丧,这样行动不便的拍摄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界河黑龙江
一抬眼才发现木屋的对面就是界河黑龙江,不过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座冰河,上面的几艘游船已经冻在了江心,和周围银装素裹的山林构成了一副冬景图。偶尔有炊烟袅袅升起,大部分木屋依然在沉睡中,猫猫一个人沿着马路绕着村子走了半个小时,终于看到了太阳从村子另一头睁开了眼,可惜这个角度是看不到日出的,便折返回北极人家老木屋,简单吃了早餐,门外的“锐界”已经启动了。
供销社,一个很遥远的称呼了,也是木刻楞建筑。
北极村不过三千多口人,这里的特色是“木刻楞”房子,木刻楞(俄语意为“木头房子”)最早是从俄罗斯传过来的,据说有一百多栋,不过90%是七十年代后建的,房屋大都选择直径约二十公分,长两三米的圆木,然后竖放(可节省木材一半以上)搭建而成,而漠河早期(1970年前)的木刻楞房屋,都是选择直径约三十公分,长6-8米的圆木采用横放形式,这些圆木两头带榫,相互扣紧,中间用泥巴抹严实。